话说自从孙策去世后,大乔熬煎得十分厉害,又不好去想别法,只得出来闲逛闲逛,藉此稍解胸中的积闷。这日下午,又约小乔一同到荷花亭上去纳凉。二人谈了一阵子,大乔坐在棠梨椅上,星眼少神,娇躯无力,怔怔地望着荷池里那些锦毛鸳鸯,一对对地往来戏水。她不禁触景生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草木禽兽尚且有情,惟有我镇日价孤身一个儿,飞也飞不走。流光易过,眼见大好青春,一转就要成为老媪了。到那时,还有什么人生的真趣呢?”
她说罢,叹了一口怨气,闪着星眸,只是朝池里那些鸳鸯发呆。大乔渐渐满口怨词,似乎白天好过,黑夜难挨。小乔猜透她的心理,暗道:“欲知内心事,但听口边言。她既然说出这些话来,我想一定熬不住了,何不将那阿东唤来,替她解渴呢?‘她正要开口,猛地省悟道:”
不好,不好,我假若将阿东让与她解解闷,万一她看中了,硬夺了去,那便怎生是好?还是不说罢!’她忽然又转念头道:“她与我本是姐妹,不见得就要强占了去罢。我现在已经受用不少了,也落得做个人情,与她解解馋未为不可。‘便向她笑道:”
姐姐,我有一个人,可以替你消愁解闷。““什么?”
大乔问。
小乔笑道:“姐姐,我有一个丫头,生得花容月貌,吹弹歌舞,没有一样不精,将她喊来替你解解闷如何?”
她连连摇头道:“用不着,用不着。”
小乔笑道:“或者她可以解渴。”
大乔笑道:“我的愁闷,断非丫头所能解的。”
小乔笑道:“姐,我知道,所以教她来替你解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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