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镇静一下,伸手摸飘飘的脸,不是我想象中的冰凉,而是滚热。
我给那个医生打了电话,说帮个忙,他说要赶紧送第三医院。
我冲到医院,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那个医生已经守在医院。
“第三医院”的急诊室里仍然人很多,那个医生和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实习医生正给飘飘作检查。
“怎么这么晚才送来呀?”小医生细声的、不满地说,听起来好像没有希望了。
看着飘飘紧闭的双眼和干裂、发白的嘴唇,我真的克制不住了,抓住妻的一只手,眼圈发红。
那个医生很理解,并同情地告诉我,飘飘可能是因为扁桃体化脓引起的高烧昏迷,而且严重脱水。
那是个不眠之夜,那个医生和我整晚守在妻子身旁,不停地用酒精为她擦身进行物理降温。
小医生奇怪地看了那个医生和我一眼,那个医生不得不掩饰着:“这是我妹妹。”
我观察着飘飘的表情,听着她不均匀的急促呼吸,看着输液的点滴。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