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很奇怪的,有时候心里的话无法对身边的人说出口,反而能够向着陌生人倾诉;有的时候男人面对着家中的娇妻无法坚挺,却偏偏能够在旅馆里姿色平平的女人身上大展雄风。
——金风
零下十几度的北国之东,如果再让我在门口吹上几阵风,鼻子大概就会被冻掉的了。
既然人家大姑娘都不介意跟我共浴一池,我哪还会扭扭捏捏?
不过话说回来,她这副极尽豪奢恶魔般的身体不就是给人欣赏用的吗?
都快赶上九纹龙史进了,藏着掖着可真叫暴殄天物啊!
于是两分钟之后,我已经甩掉肩上担着的长毛巾,脱掉浴袍,跟随着阿墨雪中的足印闪进了下面的温泉池里。
水气蒸熏,那张肤色比我还要健康的小脸浮在从地底升腾而出的迷雾之上,闪动的黑亮眸子中,依旧是那种让我打从心底里感到不舒服的上位者眼神。
我会跟阿墨一样,都是生活在世界迷障布幕之后的人,直到上个月末一连串报社评论文章的出现。
出道半年来,我仅仅参加过两次公开表演,其他的收入都来自于写真集、影片、俱乐部活动等等,而且仅仅只出现我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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