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初夏再次回到了餐饮部。
喉间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充满了野性的欲望,那最后一击,跟男人平时的冷淡疏离、云淡风轻完全不搭边,带着股不加掩饰的粗暴和征服。
还有,方译洲的精液,真对得起“浓精”二字,呛得她差点当众叫出声来。
这又浓又烫又多的“子弹”,如果射进花穴里,该是多舒服啊。
沈初夏揉着酸涩僵硬的腮帮,心中只是这么一想,便感觉到了熟悉的热流,她叹口气,准备再次去洗手间擦洗一下。
太难了,实在太难了!
连着许多天只有边缘性行为,而没有实质性的插入,又在镜头前光着屁股晃了一天,还吃了方译洲的肉根,喝了浓精,身体已经饥渴无比,她觉得但凡是根肉棒插进去,都能逼得她高潮。
好几次,沈初夏都想自己用手抠一抠,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她要的不就是像现在这样?
不感觉到极致的性欲需求,又怎能扮演好以“欲”谋生的妖姬?!
在心中默默记下此刻的感受,沈初夏端起桌上的碗,再次来到大厅里,依旧坐在昨天的镜头一角,二话不说,又开始洗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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