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看柳沐雨的身子,范焱霸坏笑着伸手捏住柳沐雨腿间挺翘的春芽儿:“都硬成这样儿了,还敢假装喊疼?看大爷我这回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个骗人的小婊子!”
柳沐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初对疼痛的恐惧反而变成了期待,肉体的疼痛让他在心灵上有一种救赎和释放的感觉,只觉得在范焱霸怀里,自己圆满安全了。
二十几年背负的秘密被彻底挑破,就像是把表面结痂的伤口撕开,虽然疼痛,但脓血流出来的那一霎那,柳沐雨心里反而彻底松了一口气。
精神被释放,肉体也轻松了,柳沐雨彻底化身为淫荡的雌兽,对范焱霸的每个抚触和冲刺都敏感愉悦地包容着,体内深处的一个地方也开始瘙痒起来,柳沐雨探身抱住范焱霸的身子来回扭动:“好哥哥……亲哥哥,再用力一点!母狗受得住!里面……里面也好痒啊!”
范焱霸见柳沐雨得趣儿,心里淫笑,终于把这清冷的人儿调教出一些成果,范焱霸满怀得意,挺着金枪又往里顶了顶,顶在柳沐雨花腔底部的软口处,反复研磨:“小柳儿是不是这里痒?”
“嗯!好痒……”柳沐雨更大地张了张腿,想让范焱霸更深地干进自己体内。
范焱霸嘿嘿淫笑:“骚母狗,好好给我叫床,叫得大爷我爽了,就用大爷的金枪把你干透!好好给你解痒!”
两只大手捏住柳沐雨白嫩嫩的臀肉,像转风车似的划着圈疯狂扭转,一嘴叼上柳沐雨胸前挺立的硬硬的乳尖,含在嘴里狠命吸吮。
柳沐雨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折腾,顾不得脸面,学着刚才范焱霸教的那些下流话,放声淫叫:“好哥哥!亲哥哥……你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穴儿就是给范爷操的……母狗发情了,要郡王哥哥的金枪解痒!骚母狗要给王爷尿骚水……求爷让母狗尿了吧!……呜呜……以后母狗的穴儿就是范爷的……天天给爷操……爷让母狗到了吧!”
疼痛带来的快感在堆积,把柳沐雨一浪一浪地推向高处,身体里憋了一股劲儿,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却不知从何而出,柳沐雨抓心挠肝地难受,口水眼泪流了满脸,神智已经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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