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雨。
第二天早上起来,这雨不仅没停,反而好像还下得更大了。
载着儿子的黑车已经远去,穿着军靴的男人站在车边看着——直到看不见了;然后这才上了车。
他打开了雨刮,雨刮刮在了玻璃上,把水流刮走,可是很快又汇聚一片,视野模模糊糊。
该出发了。
车轮压过了水辙,驶向了远方。
“连月你好好睡,到吴江了我再叫你。”
上了大路很快出了诚,路上已经渐渐宽阔。
再次把车速放低,握着方向盘操劳了一夜的男人不仅没有疲惫萎靡,反而越发的精神抖擞起来。
看了看旁边已经早放下座椅半躺着的女人——上灰下黑的连衣裙,裙摆还有着透明的灰色薄纱裙摆,此刻女人正搭着被子闭着眼睛假寐,黑发如瀑,容颜绝色,看起来气质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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