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仍是淡淡一笑道:“放不得了。”
“为何?”此话是忠顺王赵敬敏所问。
“最初清然也只是寻问,可如今人证、当事人、口供都指认忠顺小王爷指使他人行凶,如何还能放人?”
“何来人证、当事人?”太子只以为这是宋清然的说词。
“人证自是事发地,醉仙楼掌柜,他是目击者,目睹当天发生一切,也现场指认了出手之人。您也不必说有人收买,醉仙楼是水镜王的产业,我想没有哪个敢指使收买他吧。当事人更重要了,是忠顺小王爷手下护卫亲自承认,是受小王爷指使,连忠顺小王爷他本人都已承认了,这是口供,请父皇查验。”
宋清然将口供交给太监总管贵全,由他转交后,再次向顺正行了一礼道:“父皇,不知孩儿此举可有不妥之处?”
宋清然说词有理有据,逻辑严谨,又有口供,即便顺正想和稀泥,都无处下手。
此时宋清然请示,虽知宋清然有些胡搅蛮缠,可依着法理,也找不出偏帮理由。
只得道:“小惩一下,便放他出来吧,毕竟是敬敏最为疼爱的一子。”
“儿臣知晓,宗人府本不是牢狱,待忠顺小王爷知错悔改,儿臣放他出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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