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越扩越大，然后出现了肖锐逆着光的轮廓。
我激动地挣了一下，想扑过去抱住他，又被手铐扯回来。
“唔…”
我说不出话，口水也流尽了一般，整个口腔都疼痛干哑，只能勉强发出微弱的声音。
脚步声“啪嗒…啪嗒”地越来越近。
原本已经要流干了的眼泪又涌了出来，积在滚烫的眼眶里。
肖锐的脸逐渐变得清晰，虽然逆着光，我仍然看清了他微笑着的脸，鼻梁高挺，轮廓清晰，精致如雕刻，嘴角的弧度勾得漫不经心。
我努力擡头看他，用眼神哀求。
他这幺静静地看了一会，终于大发慈悲地解下了口球。
我的嘴得到了自由，但我不敢再骂了，只勉强吞了一小口口水，让这一口水气，从舌尖滚到喉咙，引起一路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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