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伯乖日常在通讯里发些性骚扰的图片,但始终没提什幺时候同阮今吃那一顿饭,夏末的时候他好像碰到了什幺麻烦事,连消息都发的少了。
立秋这天周岁终于拍完戏回来了,人晒黑了一圈,少了点温润多了些狂野,来接他的不是张开,而是他手底下一个小助理,胖乎乎的年轻男孩,
姓钱,眼神还带着刚毕业的清澈,看起来挺好忽悠的。
周岁上了车,其实红了之后他有自己的保姆车,但他太想阮今了,眼睛从车门探进去巡视一圈发现阮今不在,语气有点哀怨:“阮总没来吗?”
小钱眨眨眼睛,摇摇头:“啊?阮总要来吗?”
周岁叹了口气,上去坐好,等车子发动了,不动声色地套话:“阮总最近忙吗?今天是不是有什幺重要的事啊?”
小钱挠了挠头:“哥你问我啊?我不造啊,我刚来。”
周岁朝他笑笑,示意他不要紧张:“是张秘书叫你来的吗?”
小钱点头。
“他让你把我接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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