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声微红的眼圈,路泊汀站直身子,指腹轻轻扫过她的眼尾,结果她的眼泪冒了出来。
“受委屈了吗?”他倾下眼睛看她。
她摇头。
路泊汀牵着她走到阳台,外面放了一把柚木藤椅,夜晚的温度偏低,他又进了房间拿了一条毛毯和一把吉他走出来。
温声睁大眼睛不解地望着他。
路泊汀给她盖好毛毯后直接面朝她坐到了地板上,曲起腿架好吉他,朝她挑眉一笑:“看你这幺想我,我也得表示表示。”
他的手指拨拉琴弦简单调了音,阳台有一排高低不平的绿篱,庭院里亮着的水景灯和壁灯的暖调光影照射到楼上,从围栏和绿篱的间隙中萦绕在他的周身。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低领卫衣,低头调琴时,露出一截皙白修长的颈线,衣领从微弯的背脊处敞开空隙,光线正好照在那处空缺,可以看见一块凸起的明晰脊骨。
像一棵葱郁勃然而又野性生根的树。
“今晚我是你的歌手。”他擡头和她对视,漫不经心的目光里满是哄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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