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带着木簪回房,一夜未睡,他拿着木簪细细端详,上面已经受岁月侵蚀,磨损地圆钝发旧。她放置鼻尖轻嗅,还带着她发间的鹅梨香。
如此不起眼之物,她却戴了那幺多年,她恋旧、朴素,不由得想,若是自己早些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应当也是如此珍视这份感情的。
想到此处,景元真是觉得自己心眼越发小了,连一根木簪子都叫劲。
清晨景元召见了青雀,将簪子交给她,嘱托道:“事关重大,不可掉以轻心,有了进展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也不要跟旁人提起。”
青雀闻言得知事情的严重性,收起往日搓麻将摸鱼吊儿郎当的样子,摆上少有的严肃,领命而去。
此时另一边,青妜睁开眼就陷在刃的怀里,他已经醒了,将自己轻轻拥着。
青妜想着怎幺开口和刃说自己晚上要晚回来这件事,谁知刃死死地盯着她道:“景元昨晚来过了?”
“你…你怎知道……”青妜不善撒谎,左顾右盼之间就露了馅。
“痛吗?”刃擡起她的下巴,用手摸了摸她的脖颈,青妜才想起昨夜景元故意留下的吻痕,立刻走到梳妆镜前。
那印子正处在脖子中间,颜色又艳又深,在白皙皮肤上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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