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清还没去机场,就已经被林成峰打来过好几个电话,和七八条短信,因她是第一次独自一人从北市飞到泰国,林成峰的担心也很正常,而境清已经习惯他这种“轰炸式”地关心。
对面林母讲:“阿清,你上飞机关手机之前给我们发个消息就行。”
“我知道了,妈妈。”
等到对面挂断电话,司机擡眸看向后视镜问:“小姑娘,那前面那辆车还跟吗?”
“而且现在这地离机场还挺远,你几点的飞机,不好错过咧。”
她顿了顿,“去机场吧。”
司机立马调转方向盘,境清扒在后椅子上看着那辆卡宴越来越远,与她背道而驰,心里面突然空落落的。
驾驶座男人摁下车窗,叼着电子烟,“那车上是你亲戚吗?”
此刻,境清不想说话,若有所思安静地坐着,她不太明白这种令人极度厌恶的情绪为什幺会油然而生。
明明周斯杨对她笑了,是区别于其他人的,只有给她的笑,她不知道这抹笑为什幺看起来这幺刺眼,刺眼地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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