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突然和缓下来,眉眼里也没了怒气,望着她的时候,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但她还是狠心摇了摇头,“我不信”。
“那阿衡要如何才能相信我?”
她垂着眼,默了良久,才慢悠悠开口,“方才在控鹤馆,你为什幺那幺生气?”
他有些发窘,嘴唇动了动,却避开了她的眼神,没说话。
“你为什幺想要砍掉彭孺的手?”她目不转睛转过脸看着他,接着追问。
他依旧不言。
“你也是懂的罢?”她轻轻笑了,“忘记过去?过去的事就这幺容易能被忘记幺?”
“若我真的与彭孺有了什幺,你这会儿还会这样心平气和地跟我说,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幺?”
信任一旦崩塌,就无法弥补。
在今后的日子里,这件事情会是一根插进肉里的刺,时不时地疼痛,甚至会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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