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之岸的头部裂开一道口，形成排梳子样的结构，体内的骨殖刮过每个齿梳，发出一串歌唱般的声音。
不必互通语言，任何物种都能听出其中的友善。
这串繁复的音调愉乐非常，佐娅脸上不由自主绽开笑容，连希巴斯汀的五官都柔和了。
气氛欢快，佐娅放下心里提着的防备，即使有诸多证据，她还是向书之岸再度确认：“您……是一位神明，对吧？”
“是的，我们是。”
佐娅又问：“您说我的灵魂古老，意思是我的年龄很大了吗？”
“哦，是的，我恐怕是这样的。”
可这相当奇怪，按照佐娅目前恢复的记忆，她在做狗之前虽是个人类，但也是个普通青年人，好像……
佐娅尽力回忆。
好像还是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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