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皮肤白嫩,不过是稍微带点力道的圈住她的手腕,便轻而易举的留下一道指痕。
温寒声收回滚烫的手掌,虚虚握住搁在身侧,他眼神垂着看向一旁,喉结滚动,半晌才声音平静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温乔盯着男人微红的耳廓,而后又移向他与她相似的眉眼,有些漫不经心地回道:“知道呢,在照顾醉酒的父亲呀。”
她有些困了,想睡了。
眼神瞥到男人敞开的衣襟,那块结实的胸腹看上去手感很好。
温乔手指动了动,想摸。
想摸着睡。
她在两人坦诚相见时有悄咪咪摸过的,不过手指刚搭上去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倒是胸和背,因为姿势的原因,和那块肌肉紧密相贴过。
两人一坐一躺,明明从周身气势来说温乔更弱,偏偏她心态平稳自在淡然,眼神笼在躺着的男人身上,并不露骨直白,更没有攻击性,却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或许是发现这种环境和氛围并不适合两人谈话,温寒声沉默着坐起身,两人距离贴近了,近到他可以闻到女孩身上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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