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头发,陈顺才来解衬衣扣子。
杜蘅被安顿在一张椅子上,赤足悬空,湿漉漉的长发使她看起来乖顺又文静,水汽雾在眼里,睫毛无力地垂着。
这样的她,让成天摸枪的汉子对付不了一颗小小纽扣。
连续打滑两次。
她的唇一会儿开一会儿合。
如果一开始提的就是证明,他们很有可能不会答应,会用一样的话回复她:换个吧,有些事我们无能为力。
她好想好想见嬢嬢。
可以等,可以忍。
但非去北京不可。
说这话的时候,杜蘅擡起头,方便陈顺解她的扣,看向粱顶,咬住下唇舔舐,那声响很细很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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