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菡被抱到浴室的时候还耷拉着小脑袋，电动牙刷塞进嘴里了才伸手去按开关。刷牙洗脸换衣服，全被祈彦包揽，文菡空着脑袋走出公寓门的时候，想到自己的书包，抢了半天才背回自己身上。
开学已经两天了，二人一起坐在教室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特别是祈彦一会摸人家头发，一会捏人家脸，明眼人都看出来不一样了。
“谈了吧？”
“真的假的。”
“感觉像，啧，要不你问问？”
“我不敢…”
文菡是乖学生，祈彦不乖也装得乖，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虽然不听课，但是手底下的笔就没停过，练的资料是文菡看一眼都觉得难的程度。
她颓然的趴在桌上，太阳穴突突的跳，半天了也没把卷子翻到另一面。
人是贪心的，在一起了就会忍不住想一些以后的事情。祈彦如果不出意外，肯定会被保送，而她…
文菡吸了吸鼻子，认认真真写下一个选项。还没把笔尖挪开，旁边就横插了一只手，修长的指骨握着一根红笔，在她刚写的答案上斜划了一条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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