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头最盛之时赶路,马车中的姜玉清难免感到燥热难忍,掀开帘子,窗外并无半丝清风凉意。
他们进了山,两侧是茂密树林,道上行人三三两两,姜玉清看不出这是哪儿。
她失望地放下帘子,热得以手作扇,可惜成效甚微。
再去看周崖,他坐得端正,一派气定神闲,姜玉清疑惑道:“你不热吗?”
不等周崖回答,她自顾自地摸上他的手背,是比她的手要凉上许多。
她仿佛发现新奇事物,“你身上是凉的。”
没忍住再摸一下,确实是凉的,很舒服。
周崖拨开她的手,一本正经道:“此举非君子所为。”
姜玉清眉毛一拧,在她来看,周崖是最不配论“君子”的人,“我不过是难养的女子,担不起‘君子’二字。更何况你前些日子对我的所作所为也并非是什幺君子所为。”
他注视着姜玉清,吐出四个字:“情势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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