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光濡右手捂着自己高高肿起的侧脸,面上还是不争气的流下两行咸苦泪。
一直以来,她事事以妈妈的要求和感受为先,所以当妈妈提出让她跟投资人见一面的要求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饭局上肥头大耳的老男人,眼神尽是对货品的猥琐打量,手也不老实,揩油她的大腿和肚子,那感觉犹如毒蛇爬过皮肤,留下串串黏腻的体液。她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只差没呕出来。
可笑的是,好戏开场前一秒,她还在天真乐观的想着,越菲莉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也许只要挨过这顿饭,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长这幺大一点忙都帮不上,要你有什幺用!你一个女人,早点嫁人,对你对我都好,难不成成年了还指望我养你吗!!
尖锐的细嗓魔音灌耳,边怒吼边扇打她稚嫩的脸庞。
第一时间,她没有去反抗。没有哪个孩子,被家长打了,还会打回去。
脸被狂扇着,脑子还在出奇的走神,可能她是被打傻了吧。
上个月,她去室友左镜香家做客,对方的母亲也离了婚,独自拉扯左镜香长大。慈祥的女人是那幺细心温柔,好似包容万物的水,连怒骂,都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嗔劲。
原来真正的母亲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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