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胸前的奶子,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沈冰清想,要是直接被坠掉了也好,那样以后他们就少了一件玩物。
还有肉穴里,震动棒一刻不停地搅动着肉穴里每一处敏感点,子宫口的塞子也让她总是一阵阵痉挛。想到子宫里的狗精,沈冰清心里更加绝望。
虽然人和狗不可能生子,可是她的肚子里装满了狗精,说明什么?
说明她已经连做人的尊严都完全失去了。
她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人或者畜生的工具。
最折磨她的其实还是屁眼上的肛环,沈冰清不知道自己的直肠已经被拉出一截,她只是觉得肛门又涨又疼,恨不得有把刀直接砍掉那里算了。
而且滑轮的移动,拉扯着肛环,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那点细嫩的肠肉上,沈冰清崩溃地流泪,痛苦地摇着脑袋。
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只能拼命地不去想身体各处传来的感受,她想要想点开心的事,然后不可避免地再一次想到了康恪。
如果身体上的折磨她可以忍受,或者说不得不忍受,那么心理上的痛苦则完全没办法排解,对康恪近乎疯狂般的思念,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冰清闭上眼睛,又一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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