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又开始犯恶心了。
对自己犯恶心,这个时候对着眼前这个荡妇发情?他也是没脑子的牲口吗?
皇室的公主、贵族的小姐、南部的精灵、教廷圈养的教女…取之不尽的女人,在宴会的餐桌下借着长至拖地的桌布遮掩,踢掉像刑具一样的鞋子,赤裸着洁白的脚在他被黑色长靴紧裹的小腿上摩蹭交缠、伸手帮他剥下果子的外皮再送至他的口中,在手拿的折扇后向他暗送秋波、或者将绣好的手帕塞入他的怀里后羞涩地转身跑走,少女怀春展现的淋漓尽致…
太多太多,他触手可及,也轻而易举的得到过。
不过是一场低贱愚民的狂欢,不过是一个脆弱女人的哀啜。
但他马上将愤怒外化,再次思索起这个令人猝不及防的愚蠢任务。
他从对南部的战争中脱身卸任,自己独身途经这片区域,结果又被教廷那群老不死的读到了魔法反应,说清除令在这边有漏网之鱼,今年经历了三次清除都没有被当地的教廷发现,藏的如此之深,怕是有无法被轻易控制的强大魔法使和为其隐瞒的同伙,恰逢他经过那,就请他顺手清理一下。
额外的工作。他不耐烦地联系上这片区域的教廷教主,对方带着几个长老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向他哭诉他们的魔力水平完全捕捉不到对方的行踪,怕是个棘手的货色,请求骑士长大人支援,说他们可以派十几名魔法使来协助大人。
本来就磨磨蹭蹭麻烦的要死,再加十几名累赘除了更麻烦还能有什幺别的作用。
就当顺手处理一只东躲西藏的老鼠。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