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拿着那张传单,总觉得上面的八音盒花纹眼熟,你想了想,总算想起来了。
——这个八音盒的图标,可不就像小时候你跟姐姐一起买的那个八音盒。
说起姐姐,你已经很多年都没见过她了,但你总觉得她就在你身边,是隔着那座青城山都无法阻碍的距离。
你有些怀念地把传单递给儿子,才发现他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看到你并无大碍才像舒了口气的样子揣回了传单。
“阿姆,你没事吗?”背后传来女儿的声音。
你回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跳下跑了过来,此刻正紧紧抓着你的衣袖。
“能有什幺事啊,”你失笑,“阿姆只是中暑了而已,又不是什幺大病。”随后捏了捏她的脸。
“囝囝,过来,”你再次看向儿子,“阿姆给你涂药。”
女儿一屁股坐到旁边,你拉过儿子的手让他坐到你面前,你则从药箱里翻了瓶去肿化瘀的药给他涂上。
透明的药膏敷在在他脸上时,你隐约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也有谁坐在你面前,让你细细给他涂药。但你又觉得是错觉,你自小在苏家长大,谁又能轮得到你给他涂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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