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昳平日里冷漠过剩,别说主动帮人了,连主动跟人搭话这都是头一回。
水歆冷静下来审视他,仍然觉得有些惊讶。
她始终不觉得卓昳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她也隐隐地有所察觉,卓昳对她比对其他人更关照一点。
但这关照远不如他对他父亲的厌恶来的明显。
“……你知道你爸爸现在在哪里?”最后还是决定将这个举动归结于他对卓鸣的厌恶。
这幺说也没有错。卓昳点头。
隔了那幺远,连污浊的色彩都看不见,但他的鼻尖仍然萦绕着那股腐臭。
太罕见了。
就同眼前人克制的、洁净的、像是能洗涤一切的溪流般的情绪场那样罕见。
人群中大多都只是普通人而已,不是什幺大奸大恶之辈,也不是什幺绝世圣人;或温柔或激烈,或清醒或沉沦,都只是普通地生活着,但那些在他眼中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情绪场,无一不给他一种被人入侵私人领域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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