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刚满十一周岁的孟以栖正在沙洲岛上外婆家过暑假,同村的小伙伴吃过午饭呼朋引伴找上门,孟以栖还在饭厅风扇下美滋滋扒饭。
她捧碗去到院门口,可惜地拒了小伙伴们,“我今天不能跟你们去稻田里捉蝴蝶蜻蜓了,我爸爸妈妈来了。”
何家院里停了一辆气派的私家车,沙洲岛上小村子里十传百,无人不晓何家夫家带的大拖油瓶本事过人。
“你姐姐是不是过来了?她人在哪呢?”小伙伴们伸头探脑往深院里张望。
“我姐姐在饭厅里吃饭,怎幺了?”
“听我爸妈说,你姐要嫁人了,是不是?”
孟以栖叼着块肋排骨边啃边点头,“是啊,下个月在市里办婚礼。”
“听说你那个姐夫年龄很大,还结过婚,有个儿子,你姐这是要给别人当后妈了!”说者语气促狭。
“当后妈怎幺了?”孟以栖心头不快,她妈妈何清就是后妈角色,也没见有苛待过同父异母的孟以楠,只觉得眼前的甜妞儿今天很讨人嫌。
“当后妈会被继子不待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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