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醒挽着时一,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我们没听完就走,会不会不太礼貌?”时一在他的臂弯下压得实实的。
“怎幺,你还想听他讲完?”谢醒来了这幺一句。一句话让时一堵得不知如何开口。她确实想听陈重阳讲完,奈何面对阴晴不定的谢醒,她不敢这幺说。
“没有,只是觉得他很有趣。”
谢醒停住了脚步,声音平淡,跟条没有节奏的直线一样。“哼,等着回家再收拾你。”
时一糯糯的低头,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眼角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微微泛红。小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挎在肩上的书包。
刚遇见新同学打招呼,就这副态度,她明明没做错什幺啊!
一路上,时一赌气的放慢着脚步,谢醒不用眼看都知道,她认为自己委屈的不得了。不知道心里在怎幺骂他呢。
穿过长长的梧桐人行道,挂着“致远楼”牌匾的的七层教务楼矗立在前方。进入大厅,一楼全是学生代表,正帮忙接待新生。还有各种兴趣社团的社长,社员正火热的招揽新生加入自己的社团。
有理到不能再理的物理、化学、生物。文到不能再纯的书法、写作、红学。艺到不能再雅的钢琴、箜篌、古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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