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才六岁的老幺,其实林志武有些茫然。跟着大哥后面,大人让跪就跟着跪,让哭,就试着哭。
爹妈,就这样没了?
没了?
橙黄的火舌飞舞,随着火舌乱窜的纸灰,爹妈确实没了…
没了爹妈的日子过的很快,大哥他去了山外,两年下来的音信寥寥可数,拿回家里的钱,要是可以,我一分也不想动。并非因为有了什么龌龊心思,只是念着没了爹妈的我们,除了互相拉拔之外,还能有什么指望?大哥赚回来的钱,我想留着给大哥,我现在能顾上一亩地了,等老三他们在大点,我们家的日子自然能跟着打开。
只是想归想,眼前哪里不是要用钱的地方?
每天眼睛睁开,我想的就是家里头该要用的、换的,盘算的是每一块钱该如何才能用到极致。
十四岁,和我同年的那些个,有些滑头点的,已经开始会对年轻的媳妇、姑娘们打量,暗自窥视着女人的胸脯以及那些可以引起男人们欲望的地方。
每每听到他们说着哪时看见过谁家露了膀子、大腿或是谁家的做活儿时不小心露出的腰身,我总想,到底哪里好看了?
十五岁那年,我揹着篓子,上了南面的山,那边比较湿暖,蕈子也多。没钱过日子的时候,人总会绞尽一切能想的让生命得以维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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