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圆满的月亮高高地升起,大地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又宁静又美丽。野狼的叫声在远山和森林深处响起,得到新姓氏的胆小鬼把流着口水的嘴巴从少女玫瑰花一样颜色的唇瓣上不舍地移开,呼应似的长嗥了一声。苏珊抚上他的青筋暴起的脖颈,他的声音为此一颤。他实在太高大了,她攀着他厚实的肩膀,夹着腿用膝盖去蹭他红色浆果般的男人的奶头。野兽的吼声变得低沉又急迫,喘着粗气的嘴巴又一次吻上少女的唇。
苏珊只觉得唇边充满了急迫的气息,舌头被搅乱吸在另一个人的口腔里躲也躲不开,她整个身体都软得难受。少女流着泪被放在摊开的红斗篷上,无力夹着的双腿被拉着脚踝打开来。若她是死气沉沉干巴巴的肉体,那便像祭台上的牲献。正如金钱豹女士所说,阿特伍德家的身体充满了能量,野兽扑在她身上,揉着她的乳房和大腿,舌头在脖颈和奶头上擦来擦去,她嘤嘤叫着,胸乳涨得不断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她柔软的手却端着他的下巴,圆润的小臂环着他的头。
他其余的武器都已收敛,只有腹下的利器被束缚在华服,昂头鼓起顶在少女分开的腿间,血脉一跳一跳地厮磨。苏珊整个胸脯和肚腹都被野兽所占领,粗粝的舌头盘在她娇嫩的乳头上,下腹被顶弄刺激得一缩一缩地想要挣开折磨,双腿被迫分开却颤抖地夹在野兽纤细有力的腰间。
苏珊被磨蹭得背脊都有些发痛,在他解开裤带露出可怕的东西之前,她拽住他的两只耳朵,把他的头从自己身上擡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吻他潮红的脸。
“彼得……彼得,我要回家……唔……”
与同类在暗无天日的潮湿森林中,他未曾需要过名字,姓名对于野兽来说,不吝一道咒语。他的耳朵聋了,只听见她的声音,他的眼睛瞎了,只望见她的双眼。
身后林间传来那些灰影子的叫声,她挂在他的身前,搂着他的肩背,下腹被蹭得发软。那些萤火虫在黑暗的林缘间闪动,苏珊听不懂它们想要说什幺。她只需要让抱着她的野兽,只听见她的嘤咛与喘息。
夜风吹来河上的湿气,少女被野兽裹在红斗蓬抱在怀里。安静了的彼得,两眼泛着莹莹的绿光,他显得有些焦躁和不安,紧抿着下唇,下腹也松懈下去。苏珊想起母亲躲在浴室中调侃父亲时说的话,傻男人,你一动脑子我就想笑,上面的脑子能想事的时候,下面的就不中用了。
仆人为他们开了门,彼得眼巴巴地看着苏珊从他怀里跃下来头也不回地跑回楼上的房间,一擡头,金钱豹女士正站在楼梯口,他认识她,下咒的女巫有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苏珊洗浴之后,仍旧是觉得身体里有什幺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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