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妳……」胡戈大惊失色,涨红着脸,羞耻到无地自容,恨不能一头撞死。
「小伙子!婆婆不是在羞辱你,是发自内心的疼爱。你不必觉得羞耻,应该感到光荣才对。毕竟,拥有这般稀罕的宝贝蛋,别人可是求之不得。这么圆满的双胞胎,婆婆还是首见,真的爱死了。」阴婆婆爱不释手,又摸又捏,手劲越来越大。俨然把那两粒鸡蛋般的睾丸,当成玩具在亵玩。如同附骨之蛆,胡戈摆脱不掉,心想:「这几个人,男淫女荡,全不知礼教为何物。我不幸落入魔掌,逃跑无望,凌辱加身,真教人气短啊。不幸中之大幸,勃起丑态已偃旗息鼓。不然鸡巴硬翘着直冲老太婆颜面,岂不成了千古笑话。唉!当真作梦也想不到,这老太婆居然视男人的卵蛋如命。我若因羞耻而置之不理,岂不正遂其所愿。不行!就算无法可施,我也得有所作为才行。」想到便说:「婆婆!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更何况,士可杀不可辱。胡某堂堂一介男儿,既落入尔等手里,要杀要剐,胡某不会皱下眉头。但是,你们百般羞辱,如此卑劣行径,难道不怕武林同道……」言犹未完,嘴吧被鸡腿塞住,加料充斥酒味。
因为,鸡巴龙刚才双手没空时,曾数次用嘴吧含着那根鸡腿。不是腿棒子而已,上面还连着一大块,皮肉骨头俱全,横着将胡戈的嘴吧撑住,虽能出声,却无法成语,只能听鸡巴龙说:「味道不错吧,兄弟?不用感谢我,怪你自个话太多,需要含着鸡腿静下心想想。这脱衣解裤,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每个人每天不都得重复好几回,多半就为了方便捉鸡摸蛋,体验爱的真谛。人嘛,吃饭和性爱都是基本欲望,撇不开的啦!你别食古不化,好好想想啊!」他拍拍胡戈的肩膀,然后解开他的关元穴,用食指挑起他的屌儿说:「你看看,多可爱的鸡鸡呦,包皮尖尖的,像不像……」
「你闪一边凉快去!」阴婆婆将鸡巴龙推开。适时,狗屁蔡端着碗过来,里面盛着乳白色的汁液。阴婆婆接过来,挥着手说:「去、去!这边没你们的事,喝酒去!」
「好嘞!」狗屁蔡很高兴转身,鸡巴龙不太情愿跟随。
阴婆婆搁下碗,从袖内掏出一只小钳子,通常用来拔猪毛。
胡戈实在猜不透,她准备这些东西,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答案马上揭晓。
「一切准备周全,开工啰!」阴婆婆笑咪咪宣布,双眼发亮暴涨兽性的狂野,就像发情的母猫扑向受制的雄猫,将她那张满布皱纹的面孔凑近胡戈的私处,然后……
「妳杀了我吧!」胡戈心里呐喊,嘴吧呜呜哀鸣,只是因为消受不了飞来的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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