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是个大二的美术生,初入大学那年她交了个男朋友,很有意思的是这个男朋友名字是凤栖,她的朋友总爱打趣两人的名字天生一对。凤栖是个看上去清秀又带点阴郁的青年,行事作风十分孤僻冷漠,叫人难以想象到竟然是他主动告白。不论别人对她男朋友的看法,梧桐只知道这个男朋友十分爱她,是捧在掌心怕碰、含在口里怕化的那种宠爱,至于别人说的高冷她是一点都没感受到,虽然这个男朋友确实不多话,但一说起话来简直点满了甜言蜜语技能。
因为喜欢这种被溺爱的感觉,即使清楚自己其实并不是深爱着男朋友,梧桐决定坚持不拒绝男朋友的约定,试试看能跟他过多久。梧桐大学前对跟任何男性谈恋爱没有兴趣,谁知一上大学火速加入虐单身狗团,还在隔年玩起同居。有专家说同居是情侣的爱情杀手,梧桐嗤之以鼻,她的男朋友无疑是个合格的家庭煮夫,从来不用梧桐愁家务,因为全部杂务都被凤栖一手包办,她只需要安心地吃喝玩乐就好。
在梧桐好友眼中,凤栖无疑是每个女性的理想男友,梧桐也是深深同意,除了一点——她的男朋友无时无刻都在对她皮肤渴望症在发作,而且在同居后有愈发严重的趋向。梧桐不知道真正的皮肤渴望症是什幺样的,只是交往初期凤栖就毫不掩饰渴望与梧桐任何肢体上的接触,便调侃般拿了来形容。
这并非难以包容,只是在家里走着走着就被人从身后或壁咚或地咚,饥渴般疯狂地接吻,衣服被掀开抚摸身体,腻出一身香汗淋漓的……不然就是在家中的衣着被要求穿得暴露点,布料越少越好——这倒不是说凤栖是个好色鬼,他只是喜欢肌肤相贴的感觉——若有天被要求全裸,梧桐也能面色不改地照做吧,想想都觉得破廉耻,啊不,她已经在破了。
就好比现在,一身露肚脐无袖上衣和热裤的梧桐躺在赤裸削瘦上半身、下半身穿了件低腰裤,露出漂亮利落不带一丝赘肉的人鱼线的凤栖身上。梧桐是个合法萝莉,不但长了张极具欺骗性的娃娃脸,身形也娇娇小小的,被她枕着并不觉得沉闷,相反感觉像多了个触感细腻舒服的大型抱枕,凤栖面上露出猫咪般满意的慵懒神色。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男朋友圈着,但全身被男性包围,鼻尖全是男性清爽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这让梧桐悄悄红了脸。她的背部与凤栖的胸膛零距离相贴,能感觉到两个硬硬的凸起顶着,宽阔
的胸膛随着呼吸紧贴着背部起起伏伏,使的梧桐渐渐产生某种两人心脏脉搏相连的错觉。
电视在播放着什幺,里面的人在演着什幺,梧桐无暇去理会,因为某双不安分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移,她有些无奈地拍开,“阿栖,别闹。”凤栖的抚摸很多时候只是单纯的抚摸,像人也会摸膝盖、摸一些东西,让自己心安。可梧桐不是木头人,被摸的又是腰腹这类敏感的地方,她会有感觉的好吗。
梧桐在交男朋友就有做亲密的事的心理准备,她也没有为未来老公守身如玉的打算,有时候被摸得想要了却没开口索求,无非是女孩子面皮薄不好主动。不过被凤栖折磨了这幺久,眼看对方又不知好歹地摸上来,梧桐顿时生起恶胆,一个翻身骑在上面,“你还要摸是不是!再摸信不信我上了你?”
说完,两人都膛大了眼,半晌,梧桐在凤栖浮现笑意的眼睛下羞红了脸,把自己埋在他的胸膛里不起身,耳边只听男友温润又带点小性感的嗓音响起,“小桐想上我?求之不得。”他带着梧桐的纤纤玉手往胯部摸去,“小桐,感觉到吗?我硬了。”他咬着梧桐红红的耳尖,带着笑意说道,“知道这是什幺意思吗?这是,小桐,我想肏妳。想肏妳想得快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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