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葙直觉上认为,凌南岸要比凌北辰温柔许多,尽管他言辞之间的清淡比起凌北辰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北辰是冷漠,他是淡然,完全两回事。
事实上,凌南岸也的确比凌北辰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见傅青葙扁扁的肚子叫个没完,凌南岸解下腰间一只只有小指粗细长短的玉笛,放在色淡如水的唇边轻吹。傅青葙侧耳细听半晌,却什么声响都没听到,倒是很快从外面传来一阵扑啦啦响动。
凌南岸转动轮椅到窗边,刚一打开窗子,一只通体雪白的鹞便扑着翅膀盘旋飞落,安安稳稳蹲到他膝盖上。
“是你叫来的?它好听话啊!”傅青葙喜欢一切动物花草,见到那只白鹞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想要上前摸一摸,却被凌南岸伸手拦住。
“雪团不喜欢被别人碰。”凌南岸从书案上抽出一条裁剪成长条的宣纸,提笔写下几字后,卷成一团塞进雪团脚腕的铜环里。
雪团伸出鹅黄与灰色交杂的尖喙,亲吻一般在凌南岸脸上一啄,又扑棱着翅膀嗖地飞出房间。
傅青葙看着雪团飞走,有些发愣,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我还以为你叫它来是要烤着吃呢……”
凌南岸眉梢一颤,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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