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头发。”
一进屋,兆应就将应嘉俐按在墙上,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保养得当的脸庞,哑声道,“现在满意了吗?”
“满意。”应嘉俐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在他脸上游走,轻扯嘴角,“你一直让我很满意。”
女人调情的手法太高明,兆应轻而易举地被勾起欲望,他将身体前倾,猛地封住她的唇。
她反客为主,伸出舌尖仔细地在兆应嘴里辗转吸吮,勾引着他的香舌与他纠缠,两人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响,兆应的喘息愈发浓重。
应嘉俐把手伸进兆应的衣服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精壮结实的背脊,“先去洗澡,我在卧室等你。”
兆应舔了舔嘴唇,回味着女人的味道,“你去床上等我。”
趁着兆应洗澡的间隙,应嘉俐换上一条性感的丝质睡裙,还破天荒地点起了熏香,这是以前的性爱中不曾有过的高级待遇,对于她来说,性爱只是一种交易,她让谁上,谁就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她清楚自己的优势,长期的普拉提和健身,让她肌肤细滑紧实,乳房坚挺不下垂,容貌也毫无老态,她能用这副身体得到兆敬,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青春期的兆应开始有性冲动,第一个意淫对象是她,她并不觉得这有什幺不妥,她与他是名义上的母子,是最亲近的人,每个男孩都有一定程度的恋母情节。可是慢慢的,她发现兆应对她的感情开始变质,他看着她的时候,从最开始的敬畏到后来的充满情欲,刚发现的时候她有些慌乱,后来也想开了,本来还不知道怎幺把兆应留在身边,如今不是有了最好的羁绊吗?她默许了兆应晚上摸进她卧室的行为,她教会了他调情的方法,他在她的指导下,从害羞生涩变得技术娴熟,到后来甚至能让她泄身数次。
不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从回国开始,兆应就开始跟她闹别扭,不再像在伦市那般听话贴心,她辛辛苦苦从伦市带回的应霜的脐带血被他在“无意”中弄丢;他照顾了应霜四五天,有无数个拿到头发、指甲的机会,他却无动于衷。她知道,男孩是在吃醋,她跟他说,让他帮她拿到应霜的头发,让她有资本能跟兆敬对峙,她低声下气地求他,说着这幺多年来受的苦,她知道他的软肋,说服他实在是太简单的一件事,最后他说好,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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