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雨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又痛又痒,尤其是乳头阴户这样的伤口,简直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让她坐立不安,恨不得把自己一层外皮剥下来。
她这几日足不出户,每天林婉霞来给她换药。
林婉霞对她愈合的速度感到震惊,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年纪小小的姑娘这幺快就站了起来,换做旁人,遇到这一系列事情,恐怕早就崩溃垮掉了。
吊脚楼外,这几日,一直有震耳欲聋的练兵声传来。土匪们在广场上操练着,还有大量人马进进出出,从山路上源源不断运来武器和补给。
乌雕号没有再踏进这片区域。
贺时雨偶尔从窗户缝里看他们练兵,才能看到那个皮肤黝黑,高而孤绝的身影,那人偶尔会忽然投来视线,将贺时雨吓得缩回去,但很快贺时雨就知道他不可能从针一样的缝隙里看见她,便不再习惯性地闪躲了。
她此时毫无自由,但她清楚京城即将发生大事,也不知道夫君司马相霖此时身在何处?
“ 妹妹,你可又在想汶山郡王?” 林婉霞见她发愣,便问道。
“ 是啊。” 贺时雨淡淡答道。
“ 好妹妹,你,你莫要难过。灌湘山错综复杂,王爷即使带人来找,也是要花时间的。。。” 林婉霞恐她伤心难过,失去信心,便小心翼翼找着字眼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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