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瞬间激起千层情潮的浪花。
青竹用情沸的身躯紧紧地抱住他:“嗯,我好端端的,还活着,还热着!可以再给哥哥干了,要一辈子给哥哥干……”
她深情又放浪,稚嫩犹存的嗓子里喊着些率真的淫话。寒秋生爱惜不已,更将她疼到心坎上,挺腰一下下撞得她啪啪作响:“好妹子,腿再打开点……来,让哥哥好好弄弄,弄得你舒舒爽爽,一辈子快快活活的……”
青竹努力张着腿,在雄硬的阳茎插弄下欢声娇啼,突然之间,不知被哪句话触动到了,浑身一阵怪妙的战栗。
“秋哥,秋哥。”她轻叫两声,小腿折叠勾上他摆振的腰,颈背离榻,四肢紧缠到他身上。寒秋生扣住她的臀往怀里按,她扬起颤抖的唇,凑近去对他耳语,声儿幽幽细细,仿佛在吐露一个讳莫如深的、不允许公诸于世的大秘密,“我好欢喜,好爱你……我,我只有你弄我才会快活呀……”
话到最末,几乎不成声。
她少年心气,既爱着师兄,便当自己这辈子再不会搭理旁的男子了,可这一遭因寒毒侵害,却连续承了师父九日精水灌溉。如寒秋生所说,他体质难改,今后她想与他长久,就必须另接纳一服解药——不是玄婴,也有别人,从此一生一代一双人也好,专情忠贞也罢,这样的字句是跟她再没干系了。
青竹希望对爱人一心一意,但身体投向另一个男人,这本身还不是她最难忍受的。追根究底,她万千烦恼的源头还是压在身上的这个恼人精。
从一开始,寒秋生便是一副浑不着意的模样,再经这几日,她吸过阳精明显见好,他安下了心,越发口没遮拦,每晚里玄婴走了,就抱着她胡扯,满嘴净问些师尊本钱大不大啦,本领高不高的浑话。
情人被旁人入了穴儿,这搁到其他男子头上,莫说嫉妒,鄙夷离弃都属寻常。寒秋生这般大方,丝毫不与她生分,照理说她该欣幸了,可他那行事应对,着实比直接抛弃她更教人匪夷所思……这一天天下来,她看他实在不像爱郎,倒像是一个私收了师父好处的啰唣红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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