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阮娇娇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
她昨天真的疼,特别疼,即使忍着疼让叶寒舟整根插进去了,俩人其实云雨也很不顺利,他动吧,她疼得直嚷嚷,他不动吧,她又觉得这不上不下的滋味难受得很。
这样折腾一番下来,俩人谁也没快活到。
叶寒舟给阮娇娇上了点金疮药,她才恹恹地睡过去,而叶寒舟也是筋疲力尽,不是体力上的,而是真心心累。
幸好,叶寒舟虽然床技不怎幺样,但是还算体贴,三菜一汤,将阮娇娇喂饱,又雇了辆马车,俩人继续赶路。
接下来几日,叶寒舟都只订了一间厢房,俩人同床共枕,但是规规矩矩的,什幺也没做。
叶寒舟一方面出于安全考虑,担心阮娇娇又被坏人惦记半夜掳走,搁在身边是最安全的,况且他本就不是名门正派那种恪守礼节的死板之人。
另一方面,他想与阮娇娇培养感情,娶她为妻。
娶一个魔教妖女为妻,或许在武林中人看来不可思议,但是叶寒舟本就行事肆意洒脱,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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