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者短暂的离开让骆梦有了喘息的机会,她先是蜷缩起身体,又突然想起来什幺,抖着双臂撑起身子,抓住一切机会一点点往床边蹭。汗腺像得到了特赦令,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低落在床单上。
“还没有说好听的,去哪?”
骆鄞返回后轻易就压制住了骆梦的反抗,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就化解了骆梦所有的成果,把两条腿摆出圈住自己腰的姿势,俯下身,盯着骆梦通红的眼角:“不说我就要做坏事弄痛你咯?小梦怕不怕?”
“怕!怕!”骆梦忙不迭地点头,“二哥,二哥最好……二哥最……”说什幺?说什幺会让他放过自己?快想啊!快点!骆梦本来就混沌的脑子乱成一团。
“二哥什幺?”骆鄞拧开润滑液。
“二哥最……”
“嘘……”骆鄞捂住了他的嘴,“二哥教你怎幺说。”
骆梦愣愣地看着身上压迫感十足的人,红唇微张,害怕地连呼吸都失去节奏,透着红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啊……不要不要……呜……”骆鄞把润滑油淋在少女粉嫩的小穴上,然后一只手极尽温柔地侍候起来,阴唇、阴蒂……灵活的手指肆意挑逗;另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搔刮着屁眼,时不时点按着,。
在淫靡的水声中,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极少经历自慰的少女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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