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心满意足的吃了顿鲫鱼豆腐汤后,两人开始着手打扫起厨房的残局,姜临洗碗程想清碗,省时省力又分工明确。
初一是新年,电视里正重播春晚小品,四五个人在台上嘶声力竭卖力表演,嘶吼声响彻整间房子,观众们没达到欢天喜地的效果,勉强给了这场表演鼓手叫好的反应。
程想清算完手里的账后,出来看到的是这样一番情景。
姜临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里,合着眼打盹。
客厅里没开灯,萤蓝色的屏幕光像纱幕一般缠在他身上,让他的倾倒都显得那幺柔软。
公司一大笔乱七八糟的账目绞得程想脑仁疼,可是一看到他,这种疼痛却莫名其妙缓解了,从里到外跟着软和下来。
姜临从来都是她的镇定剂。
她踮着脚在他身前蹲下,细致的观察了他一会,左眼的黑痣在这张脸上有一种灵动的美感,睁着眼时神情生动,闭着眼显得岁月静好,总之是越看越心喜。
带着莫名的笑意,程想亲了亲他软软的脸颊,这幺小的动作惊醒不了姜临。
他每天都有洗澡的习惯,说到底,现在还是要叫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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