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殊吻过九阙的耳廓,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轻咬,声音被潮湿的水汽打湿,低沉又含糊:
“……哪儿厉害?”
喻殊平日里素来冷静自持,在九阙与他初尝鱼水之欢以前,他一直坐怀不乱,以至于九阙甚至以为他没有这方面的需求。哪怕是到了后来,在与她做这档子事儿的时候,他都很少讲浑话。
偶尔这幺一句,九阙都觉得受不了。
一方面,不论她有多牙尖嘴利,这种话她还是不太想答。
另一方面,得不到她回答的喻殊,会变得很磨人。
九阙什幺都不怕,就怕他磨人。
她能就这幺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
玉茎抵着她的花穴,慢条斯理地用顶端磨蹭两下,又堪堪止住。
他在她耳边问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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