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薇真的睁开了双眼,天光微微亮,依旧是自己的床铺,依旧是自己的房间。浅粉色的绣帘掩住一床春色,她翻身,想再睡过去,可是一闭上眼睛,便是刚刚激烈的性事,男人赤裸的胸膛和那双灼人的眼睛。裴薇的双颊蒙上一层绯色,她微微低头,下巴埋进被子里,双手护心,暗想,自己这是怎幺了,怎幺如此……不知羞耻。可是,那个人,那个男人,是谁……
不知不觉间,裴薇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到她醒来,已是日头高高,她连忙唤人进来梳洗,一起身,便觉得下身黏腻,很是不舒服。杏蕊进来,挂起绣帘,便看到裴薇正解下纱裤,大撇着双腿,就着窗外的光亮打量自己的下体,唬得她忙取了旁边的被子来遮。
裴薇挡开,擡着一脸笑意:“我还以为是什幺呢,原来是那凝玉膏化开了,吓死我了。”终究是没把那羞人的梦境告诉杏蕊。
杏蕊瞧她无事,收拾妥帖了才吩咐粗使丫头捧了水来梳洗。
“今天怎幺不早早叫我,都这个时辰了才去向父亲母亲请安,多没规矩。”裴薇立起来,被婢女们服侍着穿衣服,一面问着杏蕊。
杏蕊替她看着衣裳前后平不平整,小心地答道:“是老爷夫人的意思,说小姐您过两天便入宫参选了,假使真的入宫,这等贪睡的日子便不多了,所以才吩咐我们不要喊您,等您踏踏实实睡到自然醒了,再去请安。”
这句话回完,裴薇原本平静的心绪骤起波澜,是啊,前途未卜,前路不知,便是旁人说的千好万好,可在自己看来,还是很茫然忐忑,不由得叹了口气:“罢了,既然父亲母亲是这个意思,我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反而不懂事,那便快快装扮起来,去向他们请安吧。”一会儿工夫,裴薇便携了杏蕊去明心堂请安。
一连几日无事,裴薇只是陪谢氏说说话,做做针线,只是到了晚上就寝时,依旧用了凝玉膏才睡,也依旧每日睡梦中梦到那位年青男子。
或是在榻上,光滑的绸缎捆上裴薇纤细的四肢,整个人被摆成大字,眼睛也被蒙上,只在黑暗里感受着男子的身躯,体内进进出出的灼热。汗水滴落在皮肤上,顺着滑落,在锦绣被褥上洇出一片水渍。她破碎的声音被堵在唇间,腰身反弓,不自觉地贴近男子的肌肤,索求更多,吞没更多,不够,还不够,快点,再快点,用力,更用力,那里,是那里,裴薇喉间发出一声嘶鸣,整个人拉扯地绸缎绷得紧紧的,然后又瞬间放松,胸脯上下起伏,乳头在男人的爱抚下又挺立起来,她便又开始流水,流汗,流泪。男人轻笑,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舐,她扭动,如躁动的蛇,扭出妖娆的腰身,可是双手双脚被禁锢,只能试图擡起腰身,凑近男人的阳具。“求你……”她终于恳求,男人也终于又一次进入,紧致的甬道还湿润着,男人觉得自己像是在潮湿的土壤里播下一颗种子,要抵达最深处,才能根深叶茂,在裴薇身上开出艳丽的繁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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