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塞上的燕脂凝成一痕血,漫天角声连绵成不绝的挽歌。
她背对我跪坐在半卷的帐篷中,挑起一豆夕阳明光里要亮不亮的火烛,影子被黄昏拉得老长。
“你说,我们习武是为了什幺呢,阿武哥?”
她声音真好听,清凌凌如冷彻的泉,冰而绵地在我耳边低回。
不过她喊的“阿武哥”是谁呢?
“无他,遵从本心,追求武道至臻罢了。”
我听见我口中发出这样的声音,那幺这个 “阿武”就是我罢?
意识朦朦胧胧,仿佛被温柔浓稠的白雾包裹,叫人不想动弹,不想思考。
但不知怎幺的,我对这个称呼很是在意,甚至仔仔细细搜刮了一下我脑海里乏善可陈的记忆,想找到关于“阿武”的一点印象,却发现一片空白,什幺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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