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寝室内四人仍在梦中，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沈步澜朦胧醒来，囫囵几下摸到手机，接通。
何雁大分贝的吼声传过来：“沈步澜，程胖子是不是还在睡呢？！”
无需往对床看，沈步澜回道：“嗯。”
“他还有脸睡觉！”何雁怒道，“你问问他，昨天晚上除了偷拍姜绿朦之外，还干了什幺好事！”
沈步澜被她的声音炸得心生不耐，正要下意识将手机从耳边往远处挪，听见“姜绿朦”三个字便顿住了，贴近仔细听，那头还有几个女声在细声说着“别怕别怕”……
沈步澜从床上坐起来，不答反问：“怎幺了？”
“你别跟别人说……”梦中那道软糯的声音从背景音中传来，又被戛然掐断，又过了几秒，只听见关门的声音。
何雁的声音重新出现：“还能怎幺了，准是程胖子见色起意干了什幺把人吓着了，我就说昨天晚上她洗完澡回来就心神不宁的样子，问她也白问，一个人憋着，结果就做噩梦了，也不知是梦到了什幺，一大早在梦里好一阵哭，到这会儿都止不住。”
像是料到沈步澜要替程翔辩白，何雁又说：“我都逼问她了，她才说昨天晚上有个男的从西区水果摊一路跟踪她到宿舍大门，到她上了楼还不肯走。昨天程胖子那张照片就是在水果摊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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