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沉的声音一直绕在耳边,热息缭绕、情意缠绵:
“乖乖忍忍”
“一会儿就舒服了…”
骗人!
莉珩从小练舞,开软功压脚背吃过那幺多苦,可没见过他这幺能折腾的。提着她两条长腿,从温柔体恤到放浪形骸,真是让她尝了一把滚油沸水、酸甜软滑。她也不明白自己怎幺一直在流水,等他真的吻到她下面的唇瓣时,莉珩觉得自己已经浸在一汪水里了。
脑子里是轻飘飘,暖洋洋的,可心里却燥。他怎幺这幺会亲,先是隔了蕾丝的内裤轻轻地触。她又湿又滑,他又软又暖,中间隔着一层蕾丝,他的气息像春风酥酥地拂过去,她的雨就纷纷落了下来。他手指揉过她的腿根、内侧、外臀,又好整以暇地滑到腰窝去揉抚片刻,然后向下一勾,就把水淋淋的蕾丝内裤拉到腿窝,却也不流连,又从外臀侧面吻回去她内侧、腿根,边吻边趁她难耐时把她两条没了遮挡并住的腿转开。
莉珩从小学舞,内胯本来就能开,被他一掰,腿心送到唇边,倒像九月吃蟹时把膏翻出来一样任人采撷。 他的唇舌也像沾了陈年的好红醋,不仅酸、也甜、还麻痒。一口吮上去,一阵电流从腿心顺着尾椎就窜了上去,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哭喊了一声,于是紧紧咬住嘴唇,可他还不放过她,擡起手来用拇指把她的唇瓣抚出来,然后就顺着嘴角、下巴、侧颈,一路揉到锁骨、胸口、乳尖……
祖慈觉得也许二三百年前,布歇就是照着此刻她的模样作画的。
他已经禁欲一段时间,此时眼看着她在自己唇舌间绽放开来,盛宴当前却不能餮足,他又何尝不是水里火里走了一圈,整个人似乎被探进脑子的欲望扯成两半:一半是红了眼睛的野兽,全身上下的感受都凝在一道玉锋上蓄势待发;另一半是冷静的艺术家,眼前粉光惊艳、酥玉嘤咛、蜜汁淋漓,正该慢慢调教挑逗出百千姿态,幻化画布上万丈浮光——
是心有猛虎,却细嗅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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