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一切都是混乱。
苏宇从不“碰”她,但会凌辱她。这一切都是她被蒙住双眼与束缚双手,之后,她便会陷入无限的痛苦,感受着他那张俊俏的脸或许正扭曲着怪笑,埋首于她脖颈酥胸间,最后落到她身下,舔舐着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园。
可是,她几乎未曾见过他真正的全容,只能依稀记得这个男人的身躯十分高大,声音富有磁性,可每句话都是带着羞耻的,他会吻她,转瞬却一掌落在她胴体上,吻得酥麻,痛得发麻,她以为自己习以为常这种折磨,却总能在深夜里忽然被他绑住双手,整个人压在他身下,用他那滚热得发烫的武器包裹在她那时小巧的私处,奇怪的是,每每她以为下一刻便会被他贯穿全身,可他却只是拉着她不住摩擦着那棍棒,并不刺探,就如同安抚似的,他粗重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带着烟草与血的气息。
“想我把你干死在浴缸吗?”他忽然问道,摸了摸她尚未发育的胸,“还是在这里。”
她不做声,看不清前方,他的每个触碰都是敏感的。
“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女人。哪怕是破了处,也都是永远处女之身的样子。你说说,你是不是装的。”他哼了一声,棍棒击打在她小腹,迸发出热得惊人的液体。她看不见,仍是叫出声,泪水湿了遮住眼眸的绸缎,隐约看见男人的影子像是大山似的,堵在她眼前,晃晃荡荡,手在她身上涂抹着液体,甚至是在她唇上抹了些,微咸,她几乎干呕。
苏宇则笑出声,放弃捉弄她,只是继续抱住她:“知道,什幺时候我才会干你吗?等你哪天,懂得奉承我,我就会把你干到这里全都是我的东西!”
苏馨颤抖,因为他的手摆在她的小腹上。
奉承?她要如何奉承他。
这个她不知道,苏宇的到来永远是侵略性,她根本无法奉承,就会任他亵玩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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