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阻止她喜欢任何人的自由,他试过了,愚蠢又天真地试着强夺她身…但那样又如何呢?他心中对她的渴望反而日益剧增──人就是这样,有了,就会想要更多。
他希望她能爱他,不是可笑的亲情,而是真正的爱情,像他对她的那样。正是因为知道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奢望,他才逼着自己,和她走回原点。若暮发愣着看向自己手中抓着的纸张,上头密密麻麻的乐符在他指下化为无数流转的乐章,怯抒发不了他心中的剧痛,他对他妹妹的爱意,注定是首,无疾而终的无名悲歌。
他低下头,轮廓俊美的侧颜上,残留着抹忧伤,淡淡柔柔的,那叠乐谱在他眼中,依旧是黑白分明,可如今看在他眼里,却只感到混乱、窒息与,难受。
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接起,毫无抑扬顿挫地:「喂…是,理事长,嗯,我知道,我正要过去。」结束掉通话后,若暮擡头,往刚才女孩消失的转角,像要抓住什么最后的东西般,静静地瞧着。
可最后,他仍是什么也抓不着,无奈地一声轻叹后,他收拾好乐谱,爬上阶梯。
「礼若暮同学,真抱歉呀又要麻烦你了…」戴着眼镜的理事长秘书抱着一叠学生资料,有些歉疚地看着坐在一旁沙发椅上的俊美少年。
若暮看了他一眼,平静地笑了下:「不会,不麻烦的。」
「可是理事长也真胡来,每每需要招生什么的就强迫你出马,真是的!你又不是我们学校的代言人…」秘书仍有些替他感到不平。
「呵,说的也是。」他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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