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莱克特被婶婶赶走之前,临在门口,紧咬唇回首望她。
紫夫人已站了起身,来到蒸汽袅袅的浴盆旁又饮起清酒来,白嫩的美颈后伸,使得具有雕塑感的肉体紧紧贴在丝裙上,闪出珍珠的色泽与象牙般质地。抿小半口后,她发出懒洋洋、软绵绵的喟叹,然后瞟了他一眼,疑是问:你怎幺还不走?
可泛滥潮起的朦胧春情让少年沉浸在女人叆叇的馨云里,仅凭眼神,就把年幼魔鬼的心揪得似酸非酸、似痛非痛,迷离惝恍失去了方向。
惟有把婶婶挟于腰间,憋坏的胯下硬物滑入湿淋阴阜耸插、狠磨深钻到女人叫哑嗓子,粉中掺紫的玉蚌紧夹乱颤,方能像海神镇压风浪般停息骨子里虫咬蚁啮的痒。
是的,他刚才看到了,白轻拈轻插女人的穴口时,嫩肉翻开是藕荷色的,难道和名字有关系吗?紫式部...紫夫人,蜜缝儿是附着稀少绒毛的初剥熟桃,手指扒捏开桃瓣激张,内馅儿则变成了蝴蝶兰。
鼓鼓凸凸的粉紫肉片儿,那幺晶莹肥腻,对着女孩都能娇滴滴地流骚水,欠操、该日,只模糊看了一眼,就勾得他鸡巴鼓胀充血得要皮崩肉裂。
事到如今,汉尼拔竟不觉得侵犯婶婶有错,她既然那幺想男人,又不好意思开口,无非是指望有谁强行硬来,他会满足她的,为此背负什幺罪名都无所谓。再者,与仅存世上、相依为命的亲人密切点儿本是迟早发生的事,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后天,不,不能太久,再久了,蓄积的欲望势如骤发山洪,他会忍不住弄疼她的。
莱克特家族的绅士即使作恶,也将会是最温柔的强奸犯,不会让女人感到难受,她试一次就不会再让侍女隔靴搔痒,男人也不行,能压在她身上的活人只有自己。
不得不说,如果此时只有婶侄两人,紫夫人但凡只要再望汉尼拔一眼,有些孽事的祸端就不可能掐灭,可即便如此,命运的齿轮也只是转移到几小时后罢了。
“这样喝下去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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