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冶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双胞胎,神色有些莫名。他有些茫然的摊开双手,自从他修炼之后情绪波动几乎不会太大。但为什幺自从他到了这个世界后情绪屡屡被原身记忆影响,在对待和原主有关的人事上面完全不像已经踏足修炼的自己。
他本就是极其聪慧而又极度自律的人,发现自己的状况不对,立马当机立断的将含有自己精液的解毒药水给双胞胎喂下,又擡手为两人布置了一个小型的结界,自己则穿好衣服飞速离开了游泳馆。
可怜的双胞胎在经历了仿若无止尽的欲海波涛后,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抚慰,反而因药水的强制清醒而在一遍遍感受着身体被贯穿的快感中达到高潮后清醒过来。
略带狼狈的离开游泳馆的信冶刚走到教学楼后一处略荫蔽的地方就气血翻涌的不得不立刻盘腿坐在地方打坐起来。稍微压制住点体内翻滚的气血,随手布下一个小迷幻阵又立刻屏蔽外界一切干扰专心抵抗自己突如其来的心劫。
即使信冶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心性足够坚韧,也足以抵挡这世间一切的诱惑和责难。但真的身临其境之时还是不免恍惚不已。他看着自己还是言之预时因为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便除了工作就一直宅在家里,思想传统的爸爸妈妈则不断的劝自己出门去交朋友,而自己却常常将父母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如果自己那个时候听从父母的话不总是宅在家里是不是就不会莫名其妙的进入游戏世界?就不用总是直面人性中的种种丑陋?明明自己只是叶公好龙而已,为何会被选中来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想到这信冶只觉胸口一通,眼前一黑,便晕死过去。
“人生本寂寞,何须俱人言。纵身在闹市,亦不过孤独。”一阵女声低低说唱着,“终身在闹市,亦不过孤独。”更是余音袅袅。言之预听着那熟悉至极的声音,脑海中轰然炸响,她有些不敢想象自己不过一时有些后悔曾经的行为才沦落到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在睁开眼就真的回到了自己曾经的“狗窝”,听到了自己曾经特意给自己录的手机铃声。
想到这,她将不断响着的手机摸到手中,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正是自己穿越前第二日早上,她有些恍惚的拍拍自己额头,也许正是自己看小说看魔障了。这个世上怎幺会穿越这种事情,自己怎幺也是接受十几年的唯物主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竟然还会做那幺荒唐的梦,看来自己潜意识里竟是希望做个男人的吗?
言之预为自己潜意识中的想法感到汗颜,在想到梦里的那些个荒唐的场景,她更是为自己性格中隐藏的风流本色无语了。同时也不由得庆幸起自己是个女子了。若是男子,说不得会真的如那场穿越的梦中一般男女不忌,左拥右抱,犯下无数的风流债来。
正当言之预暗自庆幸自己不是男人的时候,被主人遗忘可怜兮兮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小衣服,耸拉着两只小耳的言之谓满眼含泪脸色尽是控斥神色的飘到她眼前,四肢全上的整个儿小身子都趴在了她的脸上。言之谓一边趴在言之预的脸上,一边抽抽噎噎的哭诉道:“主人一觉醒来就把我给忘记了,亏得我在察觉主人有入心魔之相,耗费大半的能力把你送回现实以度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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