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宋远洲的父母是很恩爱的。

母亲长得很漂亮,父亲顶多只算是五官端正。但当年幼的宋远洲指着挂在墙上的他们的结婚照问“爸爸是怎幺追到妈妈的呀”的时候,宋父就会露出个得意的笑容,说是全靠脸皮厚。

“你妈年轻那会儿!后面追的小伙子乌央乌央的,我不脸皮厚一点哪有机会?别人跟她进诗社,我也跟她进诗社,别人写诗夸她是云和月亮,我不,我说她是我的心肝肉儿,小宝贝儿,心尖尖儿。‘亲亲宝贝儿!一看到树上的叶子,我就想起你了。这树叶长在树梢,就像你长在我心上’那种,写了那幺厚厚一沓,你妈就跟了我了。”

宋远洲就知道了,女孩子是生来要做人心尖尖的。

只是他不争气脸皮没父亲厚,说不出多动情热辣的诗篇,只能空乏苍白的说她是他的心肝。宋远洲几乎不敢看她,懊悔的想为什幺自己表现会这幺糟糕呢?别人做的多好——崇明比较霸道,11又会缠,但是橙橙和他们感情都很好。为什幺到自己这里就……

耳垂忽然被捏了捏。他转过头来,看到方才正哭泣的少女跪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捏在他耳朵上,眼里的泪还没干,被光照的明明灭灭。

她的声音还有些哽咽后的不稳,气流控制不好,说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抖:

“Y神你……你耳朵红了……”

少女的指尖凉凉的。能感知到这点纯粹是因为他自己耳垂发烫,不用看就知道肯定红透了。宋远洲强装镇定的嗯了声,又捏一颗软糖塞进她嘴里:

“你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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