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之靠着渡轮扶杆,握着拳头咬紧牙关,心中不甘化成鼻尖的酸楚。她知道一旦渡轮靠岸,她的命运就要发生转折了。她本来想的是在美国找一份工作,和占尔留在美国。但大哥突然被暗杀,久病在卧的父亲来信,说家中无人可接替大哥。那是大哥的家业,大哥是最疼她的人,让她出国留学,追寻新思想,追寻自由。她不能太自私,她亏欠大哥太多,应该替大哥撑起这个家。
身旁的耿占尔安慰她,搂住她擦掉她眼边的泪:“别哭,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我回去就去你们家提亲。不就是要有一个男人来撑起福生布业吗,我来就行了,我在美国学的管理刚好能派上用场。”耿占尔不知道福生布业早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了,大清亡了之后柳家真正主要经营的是军火贩卖,所以要靠强有力的军阀作为后盾,而杜复朗就是个最好的人选。父亲信里说:“……杜复朗辅佐他大哥杜英时一起管治壶州城,无妻无妾,而立又四。身为副官兼军需官,手里权重不如杜英时,但你一旦成了杜家人,除开杜家军需,还有那其他军阀也会看在杜家的面子上来惠顾我们……我与杜英时已经商讨过你和杜复朗的婚事了,具体的日期等你回来再详谈……”
柳曼之抚摸着扶杆,微微探出身:“占尔,我想做这海里的一条鱼,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穿梭,每天吃吃小虾米果腹。”她的头发被海风吹散,被咸湿的泪笼在脸上,“可是我马上要做一只金丝笼里的夜莺,吃着精贵的食物,唱着滴血的歌,没人在意我疼与不疼,只在乎我还能不能唱歌。”
耿占尔理顺曼之的头发,对着她被海风吹干的嘴唇吻了上去,轻轻地啃咬,左手揽过她的腰,右手复上她的胸。虽隔着衣物,但他也熟悉布料下的柔软,两个人的舌尖相互追逐,一点银丝从嘴角滴下。
他将曼之打横抱起,走进了客舱,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用牙齿解开她衬衫的纽扣,解到第三颗时,他的呼吸愈发地粗重,他直接双手撕开她的衬衫,将头埋在一对软兔上,用嘴找着红嫩的蓓蕾。曼之早已溃不成军,按住他的头不让他停止吮吸,抓过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蜜穴。占尔退下她的裤子,用食指轻轻进出着,引得曼之几声呻吟,看着面前起伏的胴体,他解开裤子,用龟头轻轻磨着蜜穴的入口,把前端送了进去。曼之分泌的花露足够充足,紧致的内壁把整根阳物往内吞,就像是用丝绸包裹住再浸在温泉里。曼之再自己往上一送,直到整根阳具没入,她迷恋这种被填满的充实感。占尔快速抽动着,等着快要释放时又缓缓地进出。曼之被一快一慢折磨得意乱情迷,扭着身体想要更多的摩擦。肉体碰撞到一起的声音让两人都快达到高潮,突然占尔感觉到一阵热流冲刷而下,看着身下迷离痉挛的曼之,拔出释放了自己。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却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曼之格外沉浸与投入。
缓缓睡去的柳曼之喃喃自语:“占尔……”
占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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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轮抵达港口,柳父柳母和柳家二小姐柳慈之带着几个随从接过柳曼之的箱子。多年未见,柳母喜极而泣:“曼之!”柳父也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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