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过后的天气,总是雷声阵阵,平静的小镇里弥漫着让人窒息的空气。
壹张张将人皮铺在仵作检尸案上。
以至于县太爷在瞅那张张人皮时,头皮都太发麻。
“张仵作,妳说这人皮是如何剥的这般完整?”县太爷不经意间发出微微颤抖的声音。
张仵作长长叹了壹口气,目光聚焦在人皮上,露出同情的眼神:“有古法,人死后,从后颈壹寸处开刀,顺经络,背部上往下,后往前,可将人皮剥下,此乃律法中因官吏贪赃枉法之严惩。”
张仵作佝偻着身子抚摸着人皮,“这些人皮恐怕不是如此手法。是从这下的手。”张仵作将人皮翻动,露出头部:“而且,不是死剥,是活剥。”
县太爷听到张仵作话语,有些错愕:“什么?活,活剥?!”顿时间胃部翻滚有种想吐的感觉。
张仵作指着人皮头部,点头道:“正是,将人置于沙中,埋至胸部,头顶划十字,水银灌之,人身挣扎脱出,才得出如此完整人皮。”
旁边的衙役们各个脸色微颤:“这人得犯多大罪恶,才遭此大罪?”
张仵作摇了摇头:“非也,这人皮外象看出,应是壹男子,而且正值壮年。剥皮乃酷刑,我萧国律法已废除,所以,决不是官衙刑司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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