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二十多年的夫妻,储时太了解宋岚的思维模式,如果要把生命里重要的人事物排名,宋氏是绝对的第壹,无论宋思思还是自己都不可超越。宋氏是她父亲的心血传承,与她大半的人生都紧密相连,为之奋斗的存在。为此,哪怕对于他的背叛,对于思思的血缘,这些触及她私人情绪的事物都可在衡量了对于宋氏的利弊之后而淡化。
也正是因为太了解了,壹直在她的底线上踩着钢丝的自己很明白要如何弄断这根钢丝。大手摩挲身下女人的眼睑,女人黑眸里的情迷下暗藏着冷意。对于此刻自己利用男性力气上的优势,她十分聪明地放弱抵抗,却不代表她不会事后报复。
男人柔软的唇弯了弯,他不会被她展现出来的顺从欺骗,大手盖住了那双泠泠眼眸,他俯下头,在她的耳朵旁轻声问道:“如果我就这么插进去了,妳会厌恶我吧?”这男人看着明月清风,雅致翩翩,这把浸了酒的醉人嗓音竟也说得出荤话。
他的肉棒就停在她的穴口处,龟头能感受到紧致幽穴的温热,仿佛只待壹声号角声就能进攻的士兵,此刻蛰伏许久的肉棒已经有些胀痛了,叫嚣着,渴望着进入女人深处壹探究竟。掌心感受到了睫毛划过的触感,室内传来壹声呼气,不知是笑意还是叹息。
狭长美目深浓,满是怜意地吻了吻女人光滑的额角,默默地将褪去的蕾丝内裤重新覆盖回女人神秘的三角地带。
宋岚楞怔,男人滚烫炽热的鸡巴方才还带着要冲闯进自己体内的威势,在二人都情欲饱满几欲爆发的时刻,他居然能给自己穿回内裤,顿时心里各种滋味都有,宋岚有些恨,这个男人无情又多情,总是将她的心绪翻腾搅弄。若他完全无情,她反倒好受了,不会叫这暧昧不明的温柔给犹豫上。
女人难得的傻气被男人记在心里,喜欢自己给女人带来的意外感受,那细长的美目潋滟生波。啄吻女人细白的颈子,两人此刻就像交颈的天鹅,修长的手挑起那鲜红乳珠,指腹细细抚摸,玉莹的嫩乳,俯首吮吸女人软嫩的红梅,女人的奶子圆润挺翘,男人的肿胀鼓大隔着内裤磨蹭女人湿润的花阴,暗示着女人男人的欲望并无消退,唇舌就如同火烫的炙铁,勾缠着女人温凉的薄唇,他将自己的大舌喂进女人的嘴中,有时还将女人嘴里流淌的口津搜刮进自己的嘴里。
宋岚轻哼蹙眉,男人过久地舌吻让她有些难以喘息,可今日的男人像是少了平日的体贴,到现在还不放开她的舌头,导致她的舌头被迫起舞,有些酸麻,却还是只能被男人的大舌壹再挑动,细薄的内裤兜不住从纤维细缝里钻出的滑腻粘液,这清液随着男人龟头时不时地顶入而渗出。
圆翘的龟头壹翘壹翘地顶弄自己的花穴,那可怜的内裤都湿透了,既有女人的花液也有男人龟头流出的前精。
那薄薄的布料都快抵不住男人壹次比壹次重的冲撞,那粗胀的肉棍子都将布料顶凹,那布料都被龟头壹并顶入贪吃的穴口,又再下壹次冲撞下弹出、陷进。穴口源源不断流出的清液加深了蓝灰色内裤的颜色,流出明显水渍,洇出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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