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秋打了三小时的点滴才回去上课,已经到了下午第四节课,她喊了声报告,数学老师是个有些严厉的中年妇女,她自讲自的也不说“进”,柏秋顿了一下,垂头进去教室,没想到对方把书一摔:“有些同学,成绩不行请假倒是很勤。”
柏秋这才注意到桌子上都发了月考试卷。她硬着头皮跟老师解释了一句,“老师,我刚才是在医务室打点滴。”
没人理她,柏秋有些尴尬地坐下了。
下午放学她被叫到了办公室,数学老师跟她说,过两天高二学生开始每天晚上加两个小时自习,让柏秋看着课表,在她值班的晚上,有空就第二个小时来接受辅导。
柏秋震惊后有些无措地看着数学老师。
“怎幺?不愿意?”
柏秋连忙摇头,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老师。
等公交车时,她盯着来来往往的人,没再看见柏舒言,柏秋松了口气,想来柏舒言坐公交车也是意外,以后应该不会遇到了。
柏秋回家发现陈小雅又不在,已经连续好几天这样了,她不好过问陈小雅男人的事情,只能暗自担心。
她自己下了碗面条吃完就开始温习功课。外面淅淅沥沥开始下雨,临近睡觉时陈小雅终于回来了,她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开始将新衣服挨个儿在镜子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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